化。
其实不用大夫说,每天喝的药秦栀也尝的出来。
看着那大夫沉默不语认真切脉的样子,秦栀观察他的脸。他垂着眼睛,所以能看到的也只是表情罢了。
亦如往时,切脉会用很长的时间,秦栀也静静地等待着。
好半晌,大夫放开了手,一边看向秦栀,“世子妃身体中的毒性已经所剩无几,老朽再改变一下方子,喝两副之后,再喝几天补身的汤药,就无事了。”
看着他,秦栀的眸子固定在他的眼睛上,片刻后微微点头,“好,多谢。”
大夫笑笑,然后背着药箱离开了,秦栀几不可微的眯起眼睛,怎么瞧着那大夫都笑的很心虚的样子。
闭上眼睛,秦栀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,好累啊,怎么感觉好像在打心理战一样。
休息了片刻,秦栀缓步的下楼,在楼梯中央时,她一眼便瞧见这楼下的侍女多了好几个。
有的在煮茶,有的在擦拭桌椅,看起来都在忙碌,但在秦栀看来,无不透着古怪之色。
她的疑心病是很重,但又可以说每次疑心都是有根据的,并非空穴来风。
走下楼,便看见了元极,他还在处理着密信,不过并不多,看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