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性命相比也不算什么大事儿。
然而,让她担忧的是元极,她倒是迂回的询问过他,但这家伙的嘴这次像老蚌一样,撬不开。
既然撬不开,秦栀就换了个方式,用较为专业的第三方姿态来开解。只要他能有一点放松,她差不多就能分析出他的心理。毕竟对于人来说,所愁苦之事,一共也只有那么几种类型而已。
可是,这次她的确是低估了元极,他不止没有放松,反而警觉了起来。迅速的绕开话题,不与她谈这个。
愈发的狡猾了,同时也能证明这件事给他很大的压力,而且也没想好该怎样和她说。
在亭子里享受着微风,倚靠在摇椅上,侍女站在她身后没什么动静,所以这里好像只有她一个人似得。
吹着风,她莫名的又开始犯迷糊。秦栀自从知道自己味觉发生错乱是因为那毒气,而眼下自己嗜睡,也可能是毒气后遗症。
所以,她倒是没怎么担心,困倦就睡,毕竟是休养阶段。
一个蒙面人从小路走过来,那造型瞧着有点别扭,不过她这样已经坚持几天了,自己也习惯了。
走进亭子,乔姬在秦栀的面前挥了挥手,“又睡了?”
“还没,迷糊着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