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我觉得展天世所说也未必是假。最初,七年前,我就觉得这事儿有逻辑不通之处。即便我父亲真的是被元霖宗设计做了诱饵,那么他被吴国军中发现,可为什么会牵连上母亲和我呢?吴国的军方和玄衡阁原本就是井水不犯河水,想必大魏和西棠都是如此。如果说是我父亲被抓,他们又想利用我父亲反攻元霖宗,所以抓住了母亲和我用以威胁,那么,他们是如何找到我们的呢?我和母亲住在大魏的一个小城里,我们不在朱城。别说玄衡阁山高水远,即便是元霖宗,怕是也未必能第一时间找得到我们。我父亲,他是个刚烈之人,这世上兴许大部分人都很惜命,但我父亲绝不是,他不会甘受威胁的。”揉着自己的太阳穴,秦栀缓缓的说着。
旁边,公冶峥也不知何时坐了下来,目视前方,虽耳朵还在听着秦栀所言,但脑子里却仍旧还是她之前的那句话在回响着。
“所以,今日听到展天世所说,我忽然想到了七年前所听到的事情当中逻辑错误之处。我认为,我母亲应该有问题。”问题到底有多大,就是未知了。毕竟,她没亲眼见过秦铎和他的夫人,所以,也无法做出准确的判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