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内衣裤映衬的,自己居然这么白,白的刺眼。
穿上中衣,料子极为舒服。
套上了中衣,秦栀被嬷嬷扶着到桌边坐下,桌子上是一面铜镜。铜镜并不太清楚,尤其此时外面天还是黑色的,这房间里仅有灯火的光亮,使得铜镜的倒映就更不清楚了。
几只手在她的头上脸上开始忙碌,秦栀接连深呼吸,最后索性直接闭上眼睛。
任她们在自己的头上脸上忙活着,这些嬷嬷的手艺是相当好的,宫中出来的,就是不一样。
不过片刻,卧室的房门被打开,挺拔的红色身影从外走进来,正是元极。
换上了一身红色的华袍,墨发以金冠束起,那金冠上镶嵌着红色的玛瑙,与他身上的衣服互相辉映。
似乎是因为红色,衬托的元极身上的淡漠也消失了许多,反而瞧着眼角眉梢间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柔和。就像流水,无比的轻柔,让人忍不住想浸溺其中,不再自拔。
按照规矩,元极是不可以进来的,其实从昨晚开始,他们两个就该分开。
可是眼下,他肆意的进来,嬷嬷们也不敢言语。
走到床边,元极坐下,然后静静地看着那个闭着眼睛梳妆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