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色的喜服,怎么瞧着都是不合身。
如今再看着挂在那儿的红色喜服,秦栀若有似无的长叹口气,七年前的事情再次闪回,历历在目,觉得好像就是昨天一样。
随着嬷嬷们进了浴室,衣服被脱下去,随后进入水中,任那些嬷嬷跪在她身后的池边帮她清洗。
她们的手法和那些丫鬟可不一样,老道有经验,肩膀被捏着,她都舒服的要睡着了。
明日订婚礼,可把她们累坏了,封建社会的上等人,真是无比的舒适。
被清洗了个透彻,秦栀才从浴池里出来,一丝不挂的躺在软榻上,任由她们在自己的身上涂抹各种精油,滑溜溜香喷喷。
好一番折腾,星辰明亮,秦栀才裹着一层睡袍离开浴室。
大厅里,不知何时回来的元极正坐在那儿,嬷嬷们瞧见了他,随后快步的走过去,轻声提点,明日就是订婚礼,今晚他们最好不要同处一室,明早再相见为最好,也符合规矩。
放下茶杯,元极面无表情的抬眼看向站在自己面前明显有些忐忑的嬷嬷,“你们退下去吧,今晚不用候在这里。”
嬷嬷欲言又止,如元极这么明目张胆无视规矩的,还是头一个。
片刻后,嬷嬷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