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栀不认为如此,神庆必然是想公冶峥死的,若是再拖上一阵儿,他必然会心急的忍不住推波助澜。
计算着这些事情,不由得又想起柴文烈来。
其实公冶峥说的对,相比较柴文烈,他和神庆也就都不算什么了。柴文烈真的是很让人头疼,对他的了解根本就是零。
而且他的目的,恐怕并非仅限于三国小小的间谍机构争端。
看着元极,其实细细想来,他还真是整日身处危险与繁忙之中。
能找到个时间睡觉休息,都不容易。
她想,如果不是她在这儿的话,他怕是也不会专门跑过来。若不是因为她要睡觉,他也不会和她一同待在这床上,然后自己也睡着了。
就在这时,窗子那儿甲字卫靠近,他看了一眼床上还在睡着的元极,显然不知是不是该开口。
秦栀看向他,微微摇头示意他不要吵醒元极。
随后,自己起身,从床上翻了下来。
走出房间,阳光将自己彻底笼罩,热气也扑面而来,让她瞬时觉得喘气都费劲。
“怎么了?”看着那甲字卫,他好像很着急。
“秦小姐,属下们发现有人在柴廷南的尸体附近转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