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了谁都不要紧,伤了自己得不偿失。
“嗯。”答应了一声,秦栀随后将安在手臂上的掌中刺卸下来。
看着她把所有的东西都拿了下来,元极才稍稍放心,将那一堆东西放到桌子上,离她远一些,较为安全。
回到床边坐下,元极再次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,“你在城里小心些,不要随处乱走。我会留下几个人给你,不管走到哪儿,都要带着他们才是。”
听他这一番安置,秦栀不禁笑,“你这次要去多久?不会,你也要去吴国吧。”听他这语气,秦栀就觉得他是已经做好了打算了。
低头看着她,元极轻抚着她的头,“就知道瞒不过你。”
“那是因为这种事你做的太多了。那时说回翎山,结果跑去了西棠。是不是因为当时正值公冶峥负伤,所以你觉得机会难得?”任他抱着自己,他怀里很坚硬,但又很温热,很舒服。
“这是其一。更难忍的是,他想要的太多了。”三国利益纠葛,这很寻常,毕竟多少年了,大月宫与天机甲皆是如此。但,他还想要秦栀,如此贪婪,不死难消他心头郁结。
闻言,秦栀想了想,随后摇头,“你还真信他的话,他大概是因为你,才故意摆出一副想要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