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地跑,已经习惯了。
“唉,说到底还是这身体太弱了。若是也能有一身功夫的话,颠簸多久也没事儿。”两个人往客栈里走,秦栀一边说着。
“习武可不是容易的事儿,但凡我见过的,儿时都吃过无数的苦。但有的天分不行,即便吃了再多的苦,比他人更多努力,最后还是半吊子。”这东西不止努力,还得看天分。
秦栀点点头,乔姬说的在理。这么看来,元极的天分是很强的了,习那怪异至极的功夫,居然没把他摧垮。
上了楼,乔姬把秦栀送到房间里,又把装着她衣服的包袱放下,才转到隔壁。
房门被关上,秦栀立即开始舒展身体,动作有些不太雅观,不过效果是有的。
脱掉靴子,秦栀坐在床上,将两条腿尽力的拉到极限,这紧绷的筋骨终是展开了。尽管骨头发出清脆的响声,听起来有些吓人。
这边她刚刚舒展好自己的身体,房门就开了,转头看过去,进来的是元极。
一身银白,他看起来好似载着夜空上明月的清冷之色,又无比的高洁不可攀。
他走进来,便反手关上了房门,秦栀看着他,不由得高高的挑起眉尾。
这几天来,他们有时会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