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疼。”微微摇头,他没感觉。
叹口气,秦栀歪头瞅着他,“之前的被撕裂开了,又重新缝合,应当是惨不忍睹。正好要在这儿过年,你多吃些,把流失的血都补回来。”
“不算很严重,你可以看看。”说着,元极动手,要拿开盖在他下半身的被子。
秦栀迅速的上手阻挡,“不用不用,不用这么客气,我知道就成了,不用看。”说着,她一边把被子重新盖在他身上,坚决不让他拿开。
她这反应和说的话就特别有问题,元极微微皱眉,“你到底在做什么?”
秦栀收回手,视线在元极的下半身又转了转,随后板起脸,“麻烦世子爷你以后不要再穿这么单薄的衣服,因为你,我都快变成盯裆猫了。”
元极反倒不解,盯着她瞧了一会儿,他放下手里的密信,然后朝着她倾身,缓缓靠近。
秦栀身体向后躲避,他却越来越近,那漆黑的眸子里犹如北江的水,能够将人轻易的淹没其中,挣扎不出。
恰在此时,有人上楼的声音传了上来,只是下一刻,人就出现在了房门前。
是甲字卫,端着一个硕大的托盘,上面摆了两碗汤药,还有数个精致的瓷罐。
“主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