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更让她觉得‘触目惊心’的是他穿的衣服,他只穿着中衣,外面随意罩了一件外袍。
随着他走进来后,他动手把外袍脱了下去,只余中衣,然后走了过来。
看着他走近,秦栀条件反射的身体向后,视线由上至下又由下至上,中衣料子是不错,但是有点透。
她都瞧见了他右侧大腿根部包扎着的白色纱布,大概缠绕了好几圈,才如此显眼。
走过来,元极将那些密信整理了一下,随后拿起那叠外皮赤红色的密信开始查看。
歪头看着他,秦栀分辨不出他是不是故意的,穿着这样一身,又跑到她的房间她的床上来坐着,打算勾引她么?
“你今晚要在这儿睡?”她问,很认真。
“我刚刚重新缝合了伤口,等着吃药呢。”元极看了她一眼,一本正经。
秦栀缓慢的点点头,看他这样子,好像说的是真的。
继续看手上的信,秦栀不时的扭头看一眼身边的人,他也盘膝坐在那儿,因为距离近,所以,某些能看的不能看的,只要她想看,就都看得到。
两个人都不说话,元极处理那些密信的速度要更快,而且各自分类摆放,有的则在信纸的边缘折了一下,像是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