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极以食指沾取药膏,然后涂抹到她的脖子上,“肯定会犹豫,不过你若要求我一定要吃下去,我就闭眼咽下去了。”
嗤笑,“所以,咱俩不是一样嘛。这么多年都是信自己,怎么可能一朝之间像信自己一样的信另外一个人。安全感是心理层面的需求,对自己身体以及心理方面的危险风险预判。尤其常年在刀山火海之间游走的人,更是如此。你就别再找毛病了,自己都做不到,强求我算什么。”任他给自己涂药,秦栀一边说着。她以前还怀疑他会找到机会就杀了她呢,如今已算有极大的进步了。
将药膏尽数的涂到她脖子上的手印儿上,看了一眼她巴拉巴拉不停的小嘴儿,“你若再不闭嘴,有你好看。”
低头,秦栀看向他,一边抬手捂住自己的嘴,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她清楚的很。
不知该如何评价他,反正是多巴胺超标分泌,他的精神状态值得商榷。
看她那样子,元极几不可微的弯起薄唇,把她的手拽下来,“我还不至于做如此有失风度之事。”
秦栀缓缓地扬起眉毛,“你怕是对自己有什么误解。”风度?他还真没多少。
抬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儿,“胆大包天,若不是你脖子伤了,有你看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