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按以往,他估计能把骂他的人掐死,谁知现在却只是一笑,根本毫不在意。
一个人的转变,似乎只在刹那之间,这让她觉得心里很不舒服。
记得听过一句话,叫做得不到的永远都在骚动,而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。她是不是也这样呢?
看她只盯着自己不语,元极随后在她旁边坐下,“怕了么?有时即便再心存侥幸,觉得自己无比幸运,但总是会发生这种意外。”
“没怕,意外而已。有时即便刀光剑影也毫发无伤,但有时可能去趟茅房都可能掉进去被屎淹死,总是担惊受怕,那不如赶紧自我了结算了,免得再发生意外受罪。”秦栀挺直了脊背,不敢有过多的动作。
“你总是一堆道理。”任何事情到了她嘴里,都能找出一堆的道理来,堵得别人无话可说。
歪头看向他,秦栀蓦地弯起眉眼,“我怎么想的便怎么说,难不成我非得违心的附和你,你才觉得开心么?那你需要一个奴才就够了,你说什么他都点头答应,然后顺便夸你说的好说得对。”
瞧她那明明苍白着却笑的像花儿似得模样,元极忍不住抬手捏住她的脸颊,“不疼了是不是?”
看着他含笑的眼睛,冷冰冰早已消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