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紧了他的衣服,她满头都是冷汗,恍若刚刚出水。
终于,同样满头大汗的军医也缝合完成,其实缝合很简单,用时更长的是之前的处理。
用纱布擦掉流出来的新鲜的血,随后将伤处用纱布罩住,军医直起身,“秦姑娘,已经处理完了,让你吃苦头了。只是手边除了神仙醉就没有其他的止痛药了,这药后劲儿太大,不敢给你用,再忍一忍吧。”
秦栀已经听不到那军医在说什么了,脸抵在元极的腹部,感觉呼吸都带着哭腔。
军医背着药箱退下说药半个时辰后就能送来,这大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。
缓缓地松开她的手和肩膀,元极低头看着她,她还在咬着他的衣服,满头都是汗,极其狼狈。
动手,把自己的衣服从她的嘴里扯出来,他擦去她脸上的冷汗,“过去了,喝了药,很快就不会疼了。你的体质和我不一样,一些普通的止痛药,你吃了就会很有效果。”
眼圈通红,秦栀微微仰头盯着他,“元极,你就是个王八蛋,就是个暴君。当年的纳粹法西斯也不过如此,我真想把我三十七码的鞋拍到你四十二码的脸上,然后把你拆吧拆吧大卸八块,煮熟了去喂狗!”
看她那委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