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,所以有一处渗出了血丝。
“疼不疼?”一手按着她肩膀,另一手轻触了下她伤口的周边,肿的较为厉害。
“疼。”皱着眉头,不疼是假的,她又不是木头人。
就在这时,有人从大帐外走进来,是背着药箱的军医。
这军医秦栀也认识,打个照面,军医也十分意外,“秦姑娘,你怎么受伤了?”
“意外。”看见认识的人,秦栀不由得直起身体,她在军营的形象一向良好。
军医快步过来,给元极请了安,这才转到秦栀身后看她的伤处。
看了看,他也不由得摇头,“这伤处虽是不长,但很深,最好缝上。而且,已经肿起来了,老夫得先处理一下,秦小姐忍住了。”
一听,秦栀也不由得深吸口气,“好。”希望能忍住吧。
军医立即打开药箱,拿出工具和烈酒来。看着那一样一样摆在桌子上的东西,秦栀觉得自己的脸都在抽筋。
“别看了,忍着。”元极转到她面前来,强制的扳回她的脸,同时一手擒住她两只手,另一手绕过她脖子,扣住了她的肩膀。
脸被他压在他腹部,感受到的皆是坚硬,秦栀挣扎了下,可根本挣不开,“元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