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那幅画,秦栀点点头,没有错处,完全写实。
抬头看向床上的人,睡得很沉,瞧他呼吸时的样子,无比清浅,好像不敢用力呼吸。
看着他的脸,秦栀不由得发出一声轻嗤,他已经做了决定,打算再次和她纠缠。
不过现在想想,其实她的心里也不如当初那么排斥了,但,她却不想答应他。
她还需要再想想,且走且看吧,她现在也没有心思思考这些。
想想那些因为她而失去生命的人,一股压力直接让她呼吸不上来。
身体向后,靠在椅子上,秦栀闭上眼睛,如果说怎样能告慰那些死去的人,就只有一个法子了。
为天机甲对抗大月宫和玄衡阁,这是唯一的途径了,尽管无比危险,可却是最直接有效的法子。
自古以来,血债血偿,虽是在那个世界所接受的教育是一切交给法律,但很显然,在这个世界,法律是不管用的,也很没说服力。
也不知何时睡着了,起初睡得很不安稳,她一直都在半梦半醒之间游走。梦里都是流动的血,她很想醒过来,却根本做不到。
后来,温暖笼罩了她,也为她驱散了噩梦,那些流动的血也随之越来越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