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但都不碍事。
秦栀靠在那儿,脑子里千般计算,但却愈发困乏,也不知不觉得睡了过去。
睡得不深,船偶尔晃动她都知道,就这样一直前行着,浓重的黑夜也逐渐过去。
大概天亮了,有人走了进来,秦栀也随即清醒了过来。
“秦姑娘,咱们可以走了。只不过,还得委屈你一会儿,这黑布不能摘。”阿澈的声音响起,话中带笑,不了解的人还以为他就是这般和善呢。
没有说话,秦栀站起身,然后手臂就被抓住了。
随着他往外走,清楚的闻到阳光的味道,睁开眼睛,隔着黑布也能感受到一些光亮。
走下踏板,踩着不太平坦的道路,在向上走。
大约走了四五百步,阿澈便停下了,秦栀也闻到了马儿身上才有的气味儿。
扯着她,迅速的翻上了车辕,然后进入了马车之中。
眼睛上的黑布随即被解开,秦栀用力的眨了眨眼睛,适应了光线,也看清了目前所在,仍旧是一辆马车,车窗紧闭,根本看不见外面。
阿澈坐在那儿,一副略有疲累的模样,瞧着秦栀依旧镇静的脸色,他不是很高兴。
观察了一圈,秦栀便靠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