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发户一样。
再看那成王肥硕的样子,他的儿子倒是很像他。
由此,秦栀倒是觉得自己的设想有很大的可能是真的,这成王府上头某一代,肯定是被绿了。不然元氏这么好的基因,怎么出了这么一家丑八怪。
在房间里走动,秦栀倒是不敢随意的乱动那些东西,只是边走边观察,除了摆放凌乱之外,一时之间倒是看不出什么问题来。
“过来。”蓦地,元极忽然叫她。
秦栀转身看过去,只见他将墙上的画摘了下来。
走过去,看着元极的面前,挂在墙上的光屁股女人画像被摘了下来,这墙后露出的是一个锁孔。
瞧着,秦栀不由得弯起了红唇,“专门给我准备的?”说着,她把手腕上的铁丝解了下来,打算撬锁。
卷起那幅画,元极一边看向她,“确定能打开?如同这种布置,内部必然有机关,可有信心?”
“反正这儿只有我们两个人,你不会撬锁,我会。死马当做活马医,试试喽。”说着,她把铁丝的尖端弯起来,手法娴熟。
瞧她那熟练的手法,元极几不可微的扬起入鬓的眉,倒是真想看看她的本事。
靠墙的还有一个桌子,秦栀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