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,他们是祭司。之后,关于大越族的书上就再也没出现过,我想,应该是和神氏达成了某种协议。他在大月宫的位置与神庆相比较如何我不知道,但他定然是主人之一。”看向元极,秦栀一字一句道。
“不害怕么?”虽是她刚刚还一副再也不想与他有牵扯的模样,但现在说起这些事情来,她眼睛都在亮。
“还成,害怕也只是一瞬间。之后,就只顾着盘一个大局,设法安全离开,也就忘记那些了。”看着他,秦栀弯起唇角,这还是他教她的。想要做什么之前,先盘大局。
深邃的眸子似乎因为刚刚晨起的阳光而亮了几个度,他看着她,片刻后道:“你和公冶峥达成了什么共识?”
“共识?共识就是,我这次挟持他,他不生气。下次他若挟持了我,我也不能生气。”这算是共识么?只能说明公冶峥这个人很特别。
“如此来看,你与他倒是交情不浅。”互相挟持不许生气?
“你这话说的让我很不爽,我若与公冶峥交情不浅,昨晚我也没必要盘个大局尽力让咱们脱身。世子爷,你是真有颠倒黑白的本领,本来应该与我说一声谢谢,可现在反倒弄得好像我很没有理的样子,我还得据理力争。摊上你这样疑心病重的领导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