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你是谁,大越族人,西棠大月宫的主人之一。”也看着他,秦栀淡淡道。
倒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,公冶峥看了她一会儿,然后歪头,“怎么看出来的?”他可一点都不像大越族人,从外形上谁也看不出来。
拿起那帕子,秦栀晃了晃,“百密一疏,你这帕子上绣的是什么想必你自己也很清楚,大越族的族徽寻常人是没有的,足以证明你的身份。再加上今日这一切,你是谁一目了然。”
公冶峥边笑边点头,“你真聪明,我还想能隐瞒多久呢。”
“你复姓公冶,想必是母姓。大越族的历史很长很长,我记得,在几百年前,大越族最神秘的祭司就是姓公冶。只不过,后来大越族再也没有祭司存在过。”她看了那么多关于大越族的书,公冶这个姓氏也只是提到过一次,寥寥数语便再也没有了。
公冶峥看着她,眼睛都在发亮,“没错,你说得对。”
秦栀看着他,三国之中每个间谍组织的内部组成都各有章法,西棠大月宫的规矩应当就是这样,皇室与大越族各有一人做最高领导,这样能平衡大越族人。
“你是元极的未婚妻。”公冶峥问道。
摇头,“你这消息也太不灵通了,我和他已经解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