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。”老板年逾中年,但是那行动之间却是无比灵巧,而且举手投足并不似老朱那么稳重,看起来和萧四禾很像。
“路上遇刺,受了些内伤,调些药,我要尽快启程。”元极言简意赅,多一个字儿都没有。
把衣服穿好,中年男人点点头,“主子楼上请。不过这内伤程度不同,药量也要适度增减,容属下为主子瞧瞧再下药。”
没有再说什么,元极转身看着秦栀,然后朝她伸出手,示意她跟上来。
虽然有些耳鸣,但是他们说话她也依稀的能听到些,点点头,又摇摇手,示意自己还没有废。
顺着后屋的楼梯上了二楼,秦栀的耳朵里还是嗡嗡嗡的,就好像里面安了两个小喇叭。
这医馆小,上面的房间也没多少,除了仓库之外,也就只有一个房间是住人的。那个中年男人,显然就住在这里,因为床上的被子还呈原始状态,证明有人刚从里面爬出来。
看了一眼,秦栀便走到窗边的椅子上坐下,抬起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又放开,不过没什么用,还是那样。
元极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,两个人中间隔了一个小几。
“主子,请伸手,属下给你诊脉。”中年男人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