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血。
那中年男人也慌了,立即起身去拿纱布。
元极站到秦栀面前,一手捏着她眉心山根,另一手接血,连衣衫敞开都顾不得了。
仰着头,秦栀不断的眨眼,以她这个视角,能清楚的瞧见他敞开的胸口,正对着她的脸。热气扑面,那黑色的手印也尤为清晰,就好像做了什么纹刺似得,深入皮肉。
用嘴呼吸,盯着他胸口,秦栀蓦地长舒口气,“没事儿,鼻子流血,我反而不耳鸣了。”
元极微微皱眉,“鼻子流血未必是好事,说明你内伤可能比想象的要严重。”
“是么?可我没觉得怎样。就是从马背上掉下来时摔到了屁股,现在屁股有点疼。”秦栀没觉得不舒服,反而流血之后舒服多了。
元极面色依旧,看着她鼻子不流血了,才松开了手。
正好这时,那中年男人也上来了,拿着纱布和洗好的手巾递给秦栀,“小姐,赶紧擦擦。”
接过来,秦栀擦了擦,手巾上的血颜色发暗。
“看来,小姐的内伤也并不轻,属下这就去煎药,主子和小姐先吃一副。”中年男人说着,脸上也一副慎重的样子。
元极看了他一眼,从他脸色就看得出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