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。
最后看了她一眼,元极便转身离开了。
站在门口,看着他消失在楼梯口,秦栀才缓步顺着走廊走过去。两侧的雅间依旧热闹的不得了,一间雅间的房门开着,里面的客人正在和姑娘们赌骰子。输了的脱衣服,有个姑娘已经只剩下肚兜和内裤了。
不由得摇头,这些人真是会玩儿,在玩乐这上面,古人和今人,其实都达到了同一个高度和层面。
就在这时,秦栀猛地听到身后有房门打开的声音,她后退两步,佯装是从面前这雅间退出来的,然后才回头看过去。
那间房的人出来了,四个人,三个人高马大的男人,另一个身形高挑纤细,穿着男装,姿态风流,但明显是个女人。
四个人走过来,秦栀站在门边给让路,路过她时,那个女人停下脚步。
她比秦栀高一些,看着她时也不由得低头,视线在她脸上转了一圈,随后她抬手在她脸上轻佻的摸了一把,“这楼子合爷的心意,不管是姑娘还是小倌儿,都长得秀色可餐。”
秦栀低着头,一副想躲又不敢躲的样子。
调戏了一番,那女子和那三个男人便大摇大摆的走了。尽管她是个女人,可是那走路的姿势可完全不像,并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