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拂儿,柳儿好生伺候着,若是让公子不高兴,小心你们俩的皮。”老鸨子边说边招手叫着外头的龟奴进来,供财神一般。
“拂柳?这名字雅。”萧四禾连声赞叹,虽是风流,但却不下流。
秦栀站起身,视线从那对双胞胎的脸上掠过,虽是长了一样的脸,不过倒是也能轻易的分出来。而且,笑脸背后,藏着一股压抑不住的悲伤和认命。
与元极一前一后的离开房间,老鸨子吩咐着龟奴给带路,笑容满面又小心翼翼,极尽谄媚。
元极依旧冷漠,即便再厚的脸皮,也不敢凑上去讨嫌。
这花楼后面是各种极雅致的小院儿,东边还有一处灯火通明水汽缥缈之地,那边是供客人们泡澡放松的地方。
这边的花草树木齐齐生长,小院儿小楼各不相同,这里面住着的是卖艺不卖身的雅伎,平时总是被城里的达官贵人们接到家里去的那种,档次要更高一些。
龟奴带着元极与秦栀进了一个玲珑别致的小楼,显而易见是给有特殊要求的客人准备的。
两个人走进去,秦栀还是较为满意的,其实这花楼比客栈条件好得多。若是随身带着足够的钱,住在这里也是个极好的选择。而且杂七杂八的人特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