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笑,秦栀拖过一把椅子来坐下,“看来,想要杀你也很简单,只要我多唠叨几遍就行了。”
垂眸看着她,元极几不可微的弯起薄唇,“还想杀我,脑袋不想要了。”
“把你能的,把我头揪下来吧。”轻轻地撒药,白色的药粉有些刺鼻的味道,看来这药效的确挺强劲的。
缓缓抬手,最后落在她头上拍了拍,“胆大包天。”
知道他在拍她的头,秦栀的动作顿了顿,并非她是胡思乱想,而是按照常理来说,他不会对她做这种动作。
这种动作,从心理层面来说,两个人应该关系亲近,没有猜忌,甚至有一些感情,亲情友情都可以算在其中。只有满足这些条件,做这个动作才能不突兀。
当然了,也可能是故意为之,只不过对元极这种人来说,他也没必要故意做这种动作。如此来看,更多的可能是无意识的,只是想就做了。
上好了药,秦栀将纱布重新包扎上,抬头看了他一眼,“疼么?”
“像有很多蚂蚁在啃咬。”低头看着她,元极一边说道。
这种感觉肯定不好受,也幸亏他痛觉低,不然的话,指不定多难受呢。
帮他把衣服穿上,秦栀看了看他的腰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