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也陆续出现了。
路过秦栀,无不过来打一声招呼,或是低头问好,态度之恭敬,前所未见。
他们这样,也不由得让秦栀有些心里毛毛的,都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,她深信此理。
将斋饭装好一些,放在托盘里,秦栀便离开了饭堂。
一步步返回暂住的禅房,还在想着元极这厮也不知醒没醒来,却忽然听到禅房里传来喊她名字的声音。
“秦栀。”又传来一声,这次比较清晰,的确是在喊她。
不禁觉得稀奇,原来元极这厮知道她的名字,连名带姓的,一字不差。
“在这儿。”秦栀应了一声,随后撞开了房门,端着饭菜走了进去。
地榻上,元极坐起了身,大部分被子盖在他下半身,他正在盯着走进来的人。
“你去哪儿了?”他开口问道,听起来更像是逼问。
“去了饭堂吃饭,顺便再帮你把饭菜拿回来,世子爷觉得我这个解释合理么?”听他的语气,好像她不在他眼皮子底下就是有问题似得。
没有说什么,只是看着她走过来,他顺势将被子扔到一边,然后盘膝坐下。
把托盘放下,秦栀看着他,“世子爷用饭吧。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