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栀咬紧了牙齿,额上也沁出了冷汗,元极的按压很有效,一些粘糊糊的红黄色液体被压了出来,粘在了纱布上。
“这是什么?”若说脓血,也不该是这样的。
“毒。”元极告知,手上却不停。
知道她疼,不过他丝毫没有放轻自己的手劲儿。
逐步的按压,肿胀减小了许多,元极换了一块纱布,继续按压。
“你确定在把这些东西都弄出来之后不会把我的脚压骨折么?”他的手死死地扣着她的脚,腿上疼,脚上也疼。
“骨折了就再接上。”元极回答,让人无言以对,极品。
冷汗顺着额头掉进了眼睛里,秦栀抬手擦了擦,最后实在没办法,她索性直接躺在了床上。
被控制住的那条腿都麻木了,她如待宰的羔羊,来到这世界六年多了,这是第一回。她还真得‘感谢’元极,没有他,她真不会有这经历。
元极的动作很快,不时的看一眼已经躺平的秦栀,随着最后几下按压,他扔掉了纱布。
观察着她腿上的伤口,元极微微颌首,“好了。”
“你看着办吧,我并不想看我的腿。我真怕里面出来个飞蛾卵什么的,我会自己动手把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