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看秦栀,随后再次让队伍向着路边靠拢,路遇丧事的队伍,并不是什么好兆头。
牵着马,秦栀被围到了中央,她前头就是元极,这个站队还是很有门道的。
很快的,吹唢呐的人就从前头的拐弯处拐了过来,两人一列,出现四列后,后面还单着一个。
每个人吹唢呐的人都扎着红布的腰带,余出来很长一块,一直拖到脚踝。
吴国南部夷人诸多,各自的风俗也不尽相同,这么看,其实并看不出什么来。
吹唢呐的队伍走出来后,后面紧跟着一匹红色的大马,只是这大马有些特殊,是用红纸扎的,不是真马。
由四个人抬着,同样四个人扎着一样的红腰带,极其诡异。
抬着红马的走出来,后面出现的是另一匹红马,用红纸扎的极为逼真,但是没有眼睛。
这种事情,护卫们走南闯北却从未见过,看这架势,怎么也是喜气洋洋,却说不出的诡异来。
不由得,护卫们抬手压在了身边的兵器上。
“这是冥婚。”秦栀蓦地开口,道出这个队伍是做什么的。
前方,元极缓缓转过头来看着她,“这你也知道?”
“吴国南部小族众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