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语,秦栀不由得摇头,所以说这王妃有时就是做的太多了,她很表面,将一切该做的都做了,滴水不露。
可是,她却忘了她根本不了解自己的儿子。她的儿子是个怪胎,对什么都兴奋不起来,估计只有无尽的利益,才能让他兴奋。
七里地,上午时分就经过了十亭驿站。此时,前头的禁军队伍早已离开了,这队伍也没停,迅速的经过。
晌午过半,在官道上隐隐的瞧见了前头禁军的队伍,众人同时放慢了速度,远远地瞧着。
其实这么看的话,想必任何一个人都会觉得这队伍非同一般,不说其他,单单是瞧着那禁军,就让人不由得却步。
禁军的盔甲与边关战士的不一样,黑甲森冷,任何瞧见他们的人都不敢靠近。
一座城出现在了官道以西的地方,有岔路能直接拐进城中,还有不少的行人或是车马等从城中走出来。
这队伍缓缓地靠近岔路,却见两个车队从城中的官道岔路上走出来。两个车队明显是一家,前头的车队马车高大,上面精心的钉制了左右两排架子,一共三层。
每一层上面都摆放着花盆,花盆里有的是盛开的很好的花,有的则只有绿叶,但形状却都修的特别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