犯也不能跟着回话,且脏兮兮的脸上表情多变。
“你们那地儿娶媳妇儿的风俗倒是蛮有意思的,可以说是独一份,其他地方的风俗都不行,大同小异,你们那儿是最特别的。”秦栀蹲在地上,一边笑着说道。
“是啊,虽说是有意思,但被折腾的新人,连洞房的力气都没有了。”那个囚犯感叹着,似乎也想家了。
“那你妻子应该还在家乡,一个女人常年在家等着不知归期的丈夫,的确很辛苦。”从他的话里就能判断出他已经成亲了,还是在家乡成的亲。
说到此,那个囚犯低下头,面上表情难辨。
转过视线,秦栀看向旁边那几个被带上来的囚犯,表现各不相同。
视线从他们的身上一一掠过,她随后笑了起来,“这里面,有两个不是你的同伙。”
那个囚犯抬头看向秦栀,又扭头瞧了瞧那边的人,他没有说话。
没有错过他的视线,秦栀站起身,“把这个人带走,他是头领。”指向其中一个,找到了一个身份比其他人高的人。
她说有两个人不是同伙,完全是诈和,就是想看看这些人的反应。
和最开始与她聊天的那个囚犯差不多,其他人也不由得看向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