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会,但这么深,却是少见。
“天生自带的。”秦栀无法解释,这是唯一能说出口的解释了。
元极自是不信,看着她,半晌后他起身,“休息吧。”
看着他离开,秦栀缓缓地弯起唇角,笑容几分恶劣。
她刚刚就是故意的,尽管她没有因为元极要退婚而记恨,但他眼高于顶的样子实在让她不顺眼。
利益为上,这是个人选择,但藐视没有身份地位的人,这就是本质问题了。
人人平等,只不过有些人没有那么好命,没有生在富贵家庭,但这不是原罪。
他刚刚明显被吓着了,而且还相信了她的话,以为她真的在深情告白呢。
正巧不怕他又喜欢看热闹的萧四禾在这儿,天时地利人和,让他丢了一把脸。
翌日,秦栀没有见到萧四禾,也没有见到那个疑似内奸的年轻人,看来她想要研究那个人的要求,并没有得到元极的同意。
靠坐在窗边,听着楼下药房的动静,她一边看着手里的医书,她已经看完了好几本了。
再在这儿待一段时间,估摸着她也能成半个大夫了。
“准备一下,下午出城。”蓦地,元极的声音从门口的方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