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震而改道,最终汇流成了这迟江。一路向东走的话,就能走出悬剑山。山外沿途有多个城池,如此就能逃出生天。只不过,如此重要的通道,应该不会一路顺利。而且,我们就此离开了,元烁他们怎么办?世子爷,虽然我知道你身负重任,所以想保全自己,但还请你顾念兄弟之情,不要放弃他。”
船头,元极缓步的走回来,而刚刚向他小声禀报的护卫则快步离开了。
步履从容,不紧不慢,“元烁自不会死在这里,你可以把心放在肚子里。这把剑,会顺利交到他手里的。”
他摆明了不想和她多说,话落便转身回了船舱。
秦栀深吸口气,她知道这人是独断专行惯了,更没有和别人讲述他计划的习惯。只是,她仍旧心里没底,元烁,许先生,还有白朗,那么多人都还在这里,也不知情况如何了。
船一直顺风顺水,直至天色暗下来,也没有出现任何的意外。
秦栀也不得不进入船舱,里面燃着暗淡的灯火,元极坐在唯一的一张木榻上,正埋首于他腿上的一沓密信上。
他身边还摆了一些已经看过的,虽是一摞,但摆放角度各不均。
稍稍观察了下,秦栀便走到了正对着他的椅子上坐下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