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,那玩意居然没失效,在军营里六年,她没见过。
如此看来,这天机甲还真是与别的组织不同。
火生起来了,秦栀立即撑着地面起身走过去,在火堆旁边坐下,她动手把靴子脱下来,倾倒,里面都是水。
她的脚啊,被水泡的已经不成样子了。
她一脱下靴子,四周的人随即扭身散开,秦栀扫了他们一眼不以为意,这世界的规矩她自然知道,只不过她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。
把双脚放在火堆旁边,又拿了两个树枝分别插在靴筒里面,靠近火堆,希望能尽快干燥。
另一个颀长的身影走过来,在火堆的对面停下,跳跃的火苗很耀眼,但似乎都比不上他,尽管他现在似乎也挺糟糕的。
秦栀抬眼看了看他,随后收回视线,恍若没瞧见一般。
元极坐下来,他的衣袍也湿透了,而且很脏,都是泥沙。
他的视线穿过跳跃的火苗投过来,随后淡淡道,“你是不知羞耻为何物么?”
眸子一动,秦栀看向他,微微歪头,“命重要还是羞耻重要?因为我是女人,所以在这种环境之中,即便痛苦也得忍着是么?世子爷看不惯大可以肆意宣扬,让世人都知道,你的未婚妻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