挪过去,然后把他拖出来,开始朝着山上转移。
山体上半部的砂石也在开始往下流动,这般下来,估摸着这片山都得塌了。
只能祈祷河水的势头能缓下来,这样这座山兴许还有救。
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秦栀拖着那个人算是走上了半山,回头往下看,稀疏的树林中,河流断裂处的岸边,一个人单手负后站在那里,正是元极,他已经上来了。
银白色的衣服湿透了,不过这般看着他,看起来却更颀长英武。同样狼狈的环境下,他确实要比别人更好看。
收回视线,秦栀继续拖着那个人往上走,心里却脏话连篇。
终于到了山顶,她拽着那个人,开始下山。这边太不安全了,而且她也没有多余的力气了。
推着那个人让他自己滚下山,她也抓着树枝借力往山下走,一边用脚踹那个人。
连滚带爬的,终于到了山下,秦栀也一屁股坐下,力气尽失,她要死过去了。
此时的天色也暗了些,看来又到了晚上了。
两天一夜,六年来她从未这般辛苦过,亏得他还尽力的锻炼体能,结果事实证明,她的锻炼都是白费,这么快就不行了。
双手搁置在膝盖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