砸在地面上的声音很响,元极自是听见了,不过却未睁眼,看也不想看。
躺在地上,秦栀觉得舒服了些,伸展开双腿,彻底瘫在了地上。
不知过去多久,身下过于僵硬,秦栀睁开了眼睛。
天亮了。
撑着地面坐起身,她摸了摸僵硬的脖子,随后看向一旁,空空如也,只剩下一个跪垫还在那里,而坐在上面的人已经不见了。
转头看向房门的方向,房门还曾关闭状态,就好像从来不曾有人出入过一般。
摇摇头,她站起身,那红绸就在她脚边,如同个破布似得,被人扔掉了。
看了一眼,她收回视线,然后举步离开这里。
房门打开,清晨的空气贯入胸腔,好闻的很。
崭新的一天,她的脑子也不似昨天那般混乱了。度过了那一天,她的精神也恢复了不少。
古人说得好,既来之则安之,就这样吧。
回到主楼,等待她的却是诡异至极的场景,三个人站在那儿,分成两个方位,正在大眼瞪小眼。
这三个人正是白桃以及那另外两个丫鬟,她们俩二八年华,单单是个子就比白桃高出一截来。
只不过,白桃的气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