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,他就不再和任何人亲近了,对谁都保持着很大的距离。母亲心里很难受,却也不知该怎么办。我儿时还总是能看到母亲哭,后来大概是真的感情淡了吧,母亲就再也没提过大哥。”说起这些,元烁颇为感慨的模样。
听着这些,秦栀也算了解了这个元极,大概在外的生活很艰苦,所以使得他的心境也产生了很大的变化。
“我见到大哥那几次,他都很温和的样子,可是,我却有点怕他。”压低了声音,他也几分不好意思,毕竟他在府里作威作福的,居然有一日也会说出怕这个字。
“为什么?”温和?却会让他害怕。
“我也说不上来,但我想,应该和他练得功夫有关。我不是和你说过么,他练得功夫很霸道,但是得禁欲,禁七情六欲。单是想想,就很难。譬如说,我想吃炖鸡,但是练了这种功夫,就不能想吃炖鸡这事儿。不能吃,不能想,连那个味道都不能回味。”说起功夫来,元烁明显来了兴致,眼睛都亮了。
微微皱眉,这个秦栀就不太理解了,这哪是练功,分明就是变态养成嘛。心里没问题的人,都会逐渐出现问题。
“还真是不容易啊。”小小年纪就要过这种日子,和元极比起来,元烁幸福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