殊途，当然你要是想死了去陪他们，我不反对。”
卫琬笑笑，撩了撩碎发，道：“嗯，谢谢大师，我的确有这想法，其实我是孤儿，是湛明琨给了我一个家，有他在的地方，才是我的家，是生是死，其实都无所谓。”
“那就好，不过最好料理完后世。”姜姝点点头，便拉着乔乔离开，临走时，她看了眼卫琬，面相正在变化，初一见，本来只是后半生有些坎坷，但也衣食无忧的那种，但现在已经开始变成了短寿之相。
人的每一个决定都在影响着自己的未来，卫琬能做这件事，很让人佩服。
而冤枉了儿媳，错信了儿子的湛家二老，嗯，这个就不在姜姝的考虑范围内。
其实姜姝总觉得这两人应该知道自己二儿子是什么性子吧？
知道吗？办完儿子丧事不久的两老在几天后又帮忙办儿媳的丧事，两人都是木着脸，往日的意气风发都不在了。
等勉强坚持做完一切事情，倒在床上，确实悔不当初。
“到头来，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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