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现在看上去,依旧算不上老成。他像广袤天宇下的一道惊虹,沙漠里的一弯翠碧,身后明明是博广的背景,他却可以永远保持纯净无暇,甚至一团怯生生的味道。他大概是天下内心和外表最不相称的人了,分明老谋深算,看上去又是一副温润可欺的样子。也或者只有在她面前,他才刻意伪装吧。
他因她的话,更显得无所适从,“你的意思是我可以睡你的床榻?”
她觉得他明知故问,“我第二次被你押上碧云天,你还不是自说自话和我挤在一张床上!”
他顿时赧然,“那是因为你入了魔,我怕你会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事。”
可她显然不相信,柳眉一扬,斜眼看人。
往日那个灵动的长情好像又回来了,他不说,心里充斥着伤情和感激,庆幸一切不算迟,但又对那具被舍弃的躯壳恋恋不舍。
不知那个长情长眠地下会不会感到害怕,他看着眼前的长情,总有一种不真切的感觉,迟疑着伸出手,“我摸你一下好么?”
她腾地红了脸,“你想摸哪里?”
天帝陛下几乎是顶着压力,把指尖落到她脸颊上。小心翼翼地触摸,感受鲜活的力量在寸寸游移间勃发。长情看见他眉眼间凄楚的丝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