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时候他再争取,看看能不能有机会排第二吧。
她不说话了,趴在他胸口,听着他沉稳的心跳,一手无意识地在他腰间来回轻抚。
他起先有点怕痒,微微闪躲着,实在躲不开,便也不再挣扎了。女人就是那么奇妙,或者说她的长情就是那么奇妙,作战时凶神恶煞,老实时浑身长满钩子,让他欲罢不能。
他闭着眼,感觉那纤纤玉指在他腰线上游移,心里一小簇火苗像流通了空气,有越窜越高之势。火苗越高,他越缺氧,最近总是这样,只要她在身边,他就想入非非。他知道她入魔了,现在有那种心思真是禽兽不如,可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,只好安慰自己,男人都是这样。无论站得多高,地位多尊崇,面对喜欢的女人,什么原则尊严,那几个字怎么写,早就忘了。
“长情……”他叹息着唤她。
她嗯了声,“干什么?”
“你非要这么摸我吗?”他抬起手,又无力地垂落下来,“之前为了救你,我损耗了太多神力,现在没力气了。你就是想要,我恐怕也给不了你。”
她怔了一下,弄明白他的意思,唾弃不已:“你真是贼心不死。”
他的手挪过来,学她的样子在她腰背摩挲,“本君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