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没有,“本君清心寡欲,从来不曾对别人动过心。”
“那就行了。”她咬着槽牙道,“只对本座一人动心,你还留着干什么?一万多年了,再不使该发霉了。良宵夜永,别辜负了上天的美意……你别动!”见他还想挣,她笑着安抚,“彼此切磋一番,别这么小气。来,陛下,把衣裳脱了。”
也许他是想通了,长情微笑着看他抬起白净的手,落在云纹镶滚的交领上。可是后来的发展并非她预期的那样,你以为他会放弃抵抗任人宰割?错!他紧紧扣住交领,把身子蜷起来,蜷成了一只虾。
为了守住贞洁如此拼命,这样的男人真是世间少有。
她很生气,虎视眈眈盯着那宽肩窄腰。来硬的肯定是不可能了,她呼出一口浊气,重新躺了回去,在那绷紧的脊背上饶有兴致地画圈,“陛下,你这身条儿我很喜欢,肥瘦相宜。如果能咬,咬上去应该是脆的。”
一串蠕蠕的爬行,在他背上勾勒出细密的鸡皮疙瘩。他努力抱住自己,努力维持淡定的语气:“时候不早了,长情,该睡了。”
她呵呵地笑,“这不是正睡着么,你做什么背对着我?”一面说,纤纤的手从他护不住的衣摆下端攀上去,落在壁垒分明的胸腹上,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