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长情说完,颇有些惭愧,“麒麟不通水性,带上了有备无患。可这避水珠,是云月给我的……”
“云月?”伏城迟疑了下,“天帝在渊海时的名字?”
她嗯了声,“本以为丢在阴墟了,没想到回城之后发现还在。”
其实任何不合常理的事,在天帝自由出入月火城后,都能解释得通。他嘴里说不欲她涉险,却知道根本无法阻止她。那避水珠可能是他送来的,究竟是他异于常人的体贴,还是暗中也想借她之手取得混沌珠,谁知道呢。
伏城却沉默下来,心里也有怅惘的感觉,也许她自己都没发现,她把云月和天帝分开了。憎恨天帝,但不讨厌云月,可天帝和云月本就是同一个人,这样的分割又有什么意义。
半晌之后他才问:“如果天帝不是天帝,只是水泽里的一条鱼,座上可会喜欢他?”
长情说不会,“我还是喜欢有男子气概的,渊底的云月太年轻了。”
所以每个女人骨子里都会更钦慕强者,天帝是绝对的强者,又那样不依不饶地纠缠她。他曾担心她私下会不会同天帝有过密约,现在想来也许是自己杞人忧天了。若当真如此,多少个月火城够他们设计的?麒皇就算再强悍,也绝不是天帝和玄师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