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乎本君,莫不是爱上本君了吧?”
她说你做梦,垂首贴上他的耳畔,在他耳廓上重重一啮,激得他打了个寒战。她示威式地哂笑,“陛下可要憋住了,别三两下破了功,那可是会笑掉人大牙的。”
果然天帝不说话了,这个雏儿,在她那双浸泡过无数不堪入目画面的眼睛里,连个屁都算不上。
好得很,架势摆上了,她知道接下来应当怎么做。一手往下探,交领掩不住春光,她的指尖在他胸前画出了一道蜿蜒的轨迹,“天帝陛下打算隔靴搔痒?穿着裤子怎么办事?”一面说,一面恶意抬臀往下坐了坐,惊出了天帝一声低呼。
这次和上次大不一样,渊底那次不过是浅浅的试探,这次却随时可能真刀真枪。两个都没有实战经验的人,都要装得比对方老辣,交锋起来倒也很像那么回事。只是天帝的羞涩仅凭咬紧牙关,反而有了欲盖弥彰的味道。他没有试过青天白日下衣冠不整吧?那不时从唇角掠过的羞愤,泄露了他此刻内心的彷徨。
长情看他的眼神充满不屑,仿佛自己夺人贞操如探囊取物。支起身子,往下移了移,正要伸手去解他的腰带,余光忽然瞥见个人影。她吃了一惊,转过头看,只见雾气缭绕中站着引商,他哭丧着脸,拱着手,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