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培闻言,心中一颤,心知将军这是要推自己出来,今儿个这锅他背也得背,不背也得背,他别无选择。
这一刻,段培是将苏小喜恨透了。
那个女人特么的真是长命,大疤那样的凶悍的土匪都没能耐她如何,还真是晦气。
心中这样的想着,段培还是一脸认罪的模样朝着苏小喜跪下,“昨日事务繁忙,加上郡主的消息深夜才到,小的这才忘记将此事与娄将军说,还请郡主责罚。”
段培这话,说的倒也十分的漂亮,一来诚心认错,二来将苏小喜是深夜才送信来一事说明。
这意味着什么?这不就是暗指苏小喜早不送信晚不送信,偏偏要半夜事物繁忙的时候送信么?
这不就是在暗指这错处是出在苏小喜的身上么?
这样一来,就将没有将苏小喜要来的事情告知全军上下这件事轻轻的放下了,苏小喜要是继续的计较,反而是觉得苏小喜斤斤计较了。
原本苏小喜这个时候就已经惹了众怒,这个时候若是再继续的斤斤计较,那还能在军中待下去么?
许多人都看向了苏小喜。
然而,苏小喜却只轻轻地瞥了一眼段培,就好像他只是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土一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