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,都没怎么喝水,身体的水分都流汗了,也没多余的水了。
因为车厢闷热开着车窗,铁路上很多煤屑一路吹过去,原本白白净净的两人几个小时候都显得黑乎乎脏兮兮了,尤其是靠着车窗户口的程慧兰。
没有条件洗,只能先这样了。
晚上天色黑了下来,程慧兰靠着里面打着盹儿,苏祁林将程素心的头按在了自己肩膀上让她睡一会儿。
睡不久,每次停车都有人进进出出的,人又多了不说,还不安全。在天全黑后,他们到了一个站,有个车窗有人从窗户口挤上去个头,没继续上,拽走了其中一人的手上的包拉了下去溜下了车狂奔离开。
那个被抢走包的人大喊大叫,趴在窗户口,想要下去追,车上他还有东西,下去追火车就赶不上了,而且追也追不上了,那个人跑的飞快,对着窗户口大叫了几声,眼看着那人没了影子,气的一个大男人憋屈的哭嚎起来。
苏祁林瞧着这情况实在危险,他们几个带了不少钱,分散缝在衣服里面,包里面也有,一人抱了一个小包,万一被抢走也是一笔损失,还担惊受怕的,所以之后每到一个站点,苏祁林就趴过去将车窗锁住死死的按住,防止有人爬进来。
夜渐渐深了,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