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祁林心里想着,要坐起来,发现自己的腿有些别扭,低头看到右腿从小腿到脚踝被两片木头夹板夹着,纱布裹起来,像是受伤骨折了。
苏祁林纳闷,他没记得有压到腿啊!
身体没感觉疼,呼吸顺畅,身上除了睡醒之后的闷热还有些酸软无力没什么不适的。
常年在野外工作,苏祁林有些常识,脚指头动了动腿没有牵扯的疼痛感,夹板纱布包的有些不专业,很松,绷带一头耷拉下来,脚踝试着扭动了下,绷带就被撑开了一些,苏祁林拉开了绷带,夹板就掉落了。
苏祁林看着自己卷起裤管露出的半截右腿愣住,白皙细瘦,没什么肌肉,这不是他的腿!
再看看双手,手指细长纤瘦,骨节分明,也不是他的手!
常年野外勘探,尤其是最近接了塔克拉玛干的勘测任务,他的皮肤晒成了古铜色,一身腱子肉,怎么可能这么弱鸡?!
这是怎么回事儿!
苏祁林准备下床出去看看时,粗布门帘被掀开,走进来一个穿着灰白短袖,军绿色宽大裤子,黑布鞋的年轻女子。
大约二十岁左右的女子,梳着两条麻花辫子耷在胸前,肤色苍白,鹅蛋脸,眉毛细细弯弯,一双丹凤眼,眼尾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