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那个诡计多端的狐狸精只用一个拙劣的、探望亲戚的谎,就把广清子和哑巴哄得团团转,独自消失在东海边。
按照婵九的猜测,柳七是跑回华山去了,因为他老人家历来的行径就是如此,一遇到事情就躲。
只有寒山知道柳七不会,他自己说过——这些稀奇古怪千头万绪的事情一天不解决,他也一天不得安宁。
“我师父在哪里?”婵九问。
玉梨三指指上方:“蓬莱外岛。”
“他也来了?”婵九十分惊讶。
寒山倒觉得是意料之中,问玉梨三:“你曾见过柳七。”
“对。”玉梨三说,“本王找到避水珠下来内岛之前,柳大大领着一干人等已经到了,因此进谏说要是遇见你们,就让你们一起上去帮忙。”
“嘱咐就嘱咐,什么进谏?”婵九没好气地说。
玉梨三表示柳大大还好说,其余的杂碎我没说他们“跪谏”就已经算很给面子了。
“帮什么忙?”寒山从不纠结细枝末节的问题。
“救命的忙。”玉梨三的说话方式越来越向蓬莱派靠拢了,含混其词就像打机锋。
突然洞顶外又是一声异响,玉梨三怔了怔,仿佛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