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齐平寒山腰间的污水淹到她的胸口,使她每呼吸一次都分外困难。
过深的水也帮她掩饰了尴尬,因为她的衣服早就烂成了条索状,只有没有泡水的袖子还算完整。无论怎么看,这都是一个受到残忍虐待的女孩子,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及早解救她。
然而寒山没有动。
他平静地看着她,许久才摇了摇头,说:“紫砂——姑且叫你紫砂吧——你这个局摆得过火了些。”
“局?”紫砂不解地问,“什么局?”
寒山四下里望望,说:“这个局。”
“师……师兄!”紫砂绝望地喊,“这不是做局,这不是圈套,大师兄快救我!”
“哦。”寒山毫无笑意地笑了笑。
他退后了几步,将“明字诀”的火光几乎铺了半个洞顶,这才交叉着双臂说:“紫砂,小师妹,你知不知道策划一个阴谋,最重要的是什么?”
“大师兄,我不知道。”紫砂无力地说。
寒山说:“是不能露出破绽。”
“救救我……大师兄……我快不行了……”
“你知道这个水牢的破绽是什么吗?”寒山说,“是它本身,是那个我经过时正在舔下巴的仁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