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梨三问:“小心心怎么丢的?”
寒山简略地把事情说了一遍,玉梨三分析道:“她只是跟着垂云下水了,没见得丢了啊。”
寒山摇头:“我感觉不对,她要出事。”
“感觉?”玉梨三嗤笑了一下,“几个月前我还感觉自己天下无人能敌呢,结果碰见柳七被他欺骗了身心,碰到疯子广清子被他罩进了富贵长生碗,碰到垂云一只百来年的小妖怪居然还要不来避水珠!”
“柳七什么时候欺骗了你的身?”寒山问。
据他所知柳七连手都没和他拉过,而且始终与他保持二尺远的距离。
“你的关注点很奇怪啊!”玉梨三骂道,“白长这么忠厚了!”
寒山又摸了一下忠厚的脸。
两人往蓬莱内岛的入口,即庭院里的那一口古井走去。垂云显然没从这口井里出来,或者是出来过,但被两人都错过了。
玉梨三断然表示不会,他在玲珑塔顶已经站了一个多时辰,从没发现庭院里有动静。他说:“方圆五里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我的眼睛,何况是垂云这么大一个人。”
“要么他还在蓬莱内岛,要么他为了避开我们,已经从别的出口走了。”寒山自问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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