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饶命啊!夫人饶命啊!”她哀哀戚戚地哭道。
“臭不要脸的小娼/妇!烂心烂肠子的小贱/货!你算是个什么东西?!”知县夫人用力戳着她的前额骂道,“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丑样!凭你也敢在老爷跟前笑?你怎么不笑豁了这张臭嘴去?”
“夫人!是老爷说笑话给我们听,我看春兰姐姐她们都笑了,我一时猪油蒙了心,也跟着笑了……”
知县夫人反手地给了她一巴掌:“呸!春兰她就是个婊/子!你也敢学她?我告诉你,明天我就把她卖给牙婆子去,再卖给梨香院,你看再过几年她还笑得出来不?早得了烂病脏病死了!”
旁观的仆人露出不忍的神色,丫鬟则伏地大哭,知县夫人揪着她的头发起来,咬牙切齿道:“今天我打你还算轻的,以后让我再看见你勾引老爷,我就……”
“你就怎样?”婵九蹲在高处,双手托腮凉凉地说。
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,她潇洒地亮了一个相,一手擎天一手胸口握拳目若朗星直视远方之类的,然后翩然跳下房梁,落在知县夫人面前。
她左手揪住知县夫人的衣领子,右手一挥后门应声而关并且落了门闩,再连续几挥锁了堂屋、里屋和佛堂的前后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