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手中。
婵九怒道:“这些食人蛊真是势利眼,见到你就躲,见到我就拼命咬!”
寒山浅笑:“或许这也叫厚此薄彼。”
婵九哼了一声,她脸色有些苍白,头发散乱,额头上蹭破了一大块油皮,脸上汗水和食人蛊的粘液混杂,原本一个精致小美人儿,现在却好像刚被人狠狠打过一顿——某种意义上确实是打了一顿——狼狈得要命。
寒山觉得有些愧疚(他是死也不会承认心疼的),说:“我们回去茫山峒,休息一晚,明天再来吧。”
“明天?为什么?”婵九不愿意,明明一晚上就能搞定的事儿,为什么要花两晚上?
再用整整一天的时间去猜想护宝食人蛊护的是什么宝么?不高兴!
她问寒山:“你刚才杀了多少只食人蛊?”
寒山想了想说:“大约三十只。”
“你猜还有多少只?”他问。
“这个……我猜不出来。”寒山说。
婵九站在空地边缘,舔着淡红色的嘴唇,满脸狡黠,然后捶捶腰,说:“我要再跑一遍!”
她管这种趟地杀护宝食人蛊的方法叫做“收割”。
寒山觉得自己早晚有一天要操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