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阴阳镜在玉梨三那儿,却连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都不清楚,是时候去问问铜岩师太了。”
寒山觉得这个理由倒也充分,沉吟道:“铜岩师太必定清楚七宝么?”
柳七和婵九都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
“如果连铜岩师太也不知道,那我们只能盲人骑瞎马,走一步算一步了。”柳七摊手,表示听天由命。
“什么时候回峨眉?”寒山问。
“事不宜迟,今晚吧!”婵九对这事儿特别积极,寒山倒是没料到,先前他一直以为她是不爱挪窝的人,守着一个方圆不足五里的小县城吸一个月精气什么的。殊不知婵九真的有特别紧要、特别重大的理由。
定下了离开的时间,三个人分头准备。
寒山没什么可准备的,柳七也只是揣两瓶老酒身上,婵九却忙前忙后,实实在在地打了几个大包袱,一个人扛都扛不动。
“这些都是什么?”寒山惊异地问他。
婵九说:“必需品。”
寒山便拆开一只包袱看,只见里面锅碗瓢盆一应俱全,什么衣服鞋袜毯子,大到一张藤编的椅子,小到绑头发的发带,她都要统统带去。柳七在一边感慨说:“唉,我徒弟就是好,聪明,节省,善于